头雪人身上吗?”
“不了吧......”赵令悦捻着花嗅了好几口,寻到一个最合适的瓷瓶,呵护着将它插进去,拂过它柔软的花瓣:“好景不长,但我希望它能活得长一些。”
一说这话,不自觉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,手下一重,靠手最近的花枝被她掰断。
女婢呀了声。
那花已经伶仃朝下,落了地。
赵令悦失神地看着。
“可惜了。”
外头,夕阳射下,清白雪地残着些彩色晚霞,邵梵随着晚霞出宫后不曾回官署,天黑时赶到了郊外的修远候府,宇文平敬早早备下了一桌子酒菜,拼桌中央的火炉子里咕噜咕噜地炖着一锅滚烫的猪脚汤。
“我记得你以前在军中,加餐就点名吃这个。来,尝尝我家厨娘做的。”
邵梵双手接过,一口下去,暖了身子。
“官家要我护送一批京官和太医去常州,调兵支援鲸州,压住疫区的城内暴乱。”
“你答应了吗?”
“我已答应。”邵梵早知蹊跷,“如今梅相重病,钱檀山因丁忧卸任,王献这几日也不在朝堂,现在还要将我支走,他想干什么?又是为了什么?”
宇文平敬如今成了正二品军候,还是刑部与兵部背后实际的掌权人,位高权重,而邵梵行为偏执,文韬武略,有强弩之功,是军中最高统帅,也不会听之任之。
——左巡院那夜,宇文平敬派人除掉赵令悦,邵梵选择亲自上阵,宇文平敬也就懂了他的意思。寻常父子间尚有些秘密,互相不知,更何况是利益中结合的半路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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