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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你别管。我现将建昌的安全托付给你,你不会耍心机,总会看家吧?将建昌看好了,别让人进犯。”
他如此措辞,倒让一贯对他小人之心的郑思言无言以对了。
“我爹的事,我还是会去查的,如果真是你们弄的,我,我,我会——”
“报仇吗?你可知报仇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这个过程,很艰辛。这个代价,你承受不起。”邵梵抬头望天边的风筝,风筝于春风中,自由来自由去,仿佛得了新生,“郑家老小好不容易才保住了,你想赔的一点底子都不剩?”
“......”郑思言气得背过身去。
邵梵上前一步,抚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。
“都过去了,你从前最怕的,最讨厌的就是宇文侯爷,现在他扎在建昌最深的一颗钉子也被我拔了,你不用怕他了。”
郑思言侧了一半头,“那颗钉子是什么?”
邵梵淡笑:“就是我。”
他就是宇文平敬为所欲为的法宝。
而今,也被他自己一个调令,亲手断送。
*
上巳节后,邸报刊出,邵梵卸任京官左巡院院首一职,仍为宣义将军,右迁(左迁贬官 右迁升官)为经略安抚副使(相当于军事副市长),先要携兵去常州大营整顿人数,再赴任鲸州。
出建昌东华门后,队伍徒经大相国寺,寺外小雨绵绵,寺内香火蔓延。
邵梵的骑兵披蓑带斗,王献也骑于前头,与他并肩,手执一柄油伞,朝他躬手,温声道,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兄今日送渡之,就送到这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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