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邵梵抬手轻拍一下大腿,蹭过衣衫,将剑提起往楼下走去,吹吹冷风,自会好些,再上楼时,老远听见她在里头吸气儿,就是疼得。
“你在挑水泡?”
里头的赵令悦抹掉疼出的一串眼泪,不语。
“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弱点吗?”邵梵停顿片刻,“对自己不够狠。不然,那天没将你勒死,你也该自己帮自己一把,现下已经去投胎了。”
“........”
“开门吧,给我一盏茶时间,然后,早些睡。”
厢房内只有两盏白烛,烧了半天,灯芯被蜡油堵上,不大亮堂。
他环视一周,取下她头上固发的那根银簪,但她原本就不怎么会自己绾发,辛苦了半日也是松松垮垮没有形状,被他这一抽,略湿的青丝全散下来,披在肩背。
赵令悦登时恼火,抿住唇才没有骂他。
邵梵转身用那簪头,去将灯芯重新挑亮,跳动的焰火映在他半边脸上,像是上元夜,她去矾楼(宋代京城最大的酒楼)楼上,看到的乱灯走马。
他融进光内,“温姑娘,手伸出来。”
邵梵不再叫她真名。
那场刚烈至极的生死对峙过去才三个月,他却好像已经放下了,只将她当个普通人。
但是她仍旧放不下过去。
鼻子一酸,伸出了手,看着自己的手掌心,眨了眨眼憋回眼泪:“你为什么没有把我绞死呢?就为了一个周匕?我父亲是不是还说了什么?”
邵梵听着她的话,帮她挽起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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