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一拉:“我们是两位。”
“这位,可是相公的内人?”
“不是。”
二人异口同声。
阜从笑笑,“相公,不巧了,我们只有一间空出来的厢房。”
邵梵给官印的动作微顿。
“您也知道这京中年后颁了不少新令,这朝廷啊跟换了躺血似的,我这馆子里全是之前在京里的大官儿,如今全要派到各地去,都在咱们这州界地歇脚,您说,都是吃几十万钱俸禄的,我哪个也不能怠慢了不是......”
赵令悦开口:“我不住了。”
邵梵将她拉住,“衣服不换了?”
帷帽里的人捏住包裹,没声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