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丛生闻言,更加欣喜。
“那就好!邵郎将与温助教如今平安归来,下官与姚相公终能石头落地了!这几夜周先生也是夙夜难寐,如今相公与先生,都在洛南关内等着诸位!”
姚庭与周匕见了他们,少不得又是嘘寒问暖一通。
尤其周匕见她眼下发青,脸瘦了一圈,嘴角干裂憔悴不堪,当即掉了几滴眼泪,战事方停,邵梵与姚庭商量着如何与梁越谈判,暂且还走不开。
周匕便请示他,“我先带着二姑娘下去休息。”
得到允许,周匕亲送她回屋歇息。
路上他趁无人,问起,“邵郎将的脚,可是为你伤的?”
赵令悦缓了脚步,点点头。
“二姑娘,郎将肯跳下海救你,这般过命的情分,怕不是上司对下属能有,你心里可有数?”
周匕在这几天他们寻找他二人时,便听见有关他们的不少闲言碎语,赵令悦年已摽梅(指女子到了适婚年龄),邵梵也二十有八,却未曾婚配。
二人走的稍微近些,军中那些个糙汉与府衙中的官员奴仆,便少不了有些编排跟玩笑,邵梵的名声一向都不大好,但赵令悦可是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,人言可畏,周匕不免为她担心。
赵令悦眼落在抱厦(院落门廊)的屋脊上,陈旧的屋瓦下有雀鸟贪暖筑了巢穴,生下几只小鸟在巢内过冬。她垂下眼眸,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二姑娘打算怎么办?”周匕停在她的单厢房前,“姑娘是拒绝,还是同意?”
“什么?”
周匕有些脸窘,“周某话直,姑娘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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