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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,后门的墙亘欲图加高,堆了些土沙在墙根底下,她借雷光找到了那堆烂泥,踩至最高处,伸手用力爬上了墙。
多亏这大半年来的锻炼,还有禹城礁石下的那五日求生,如今骑马爬树,翻墙跳窗这类的体力活她算不上得心应手,至少已经能帮助自己成事。
吃苦良多,无论身心具在成长。
“嗯......”赵令悦前胸压在石壁,脚踏上粗糙的墙缝,脚趾酸疼刺骨。
她哼着喘着,终于攀上了那道高墙的顶部,从紧缩的腹部呕出一口气,往下一望,顺着墙内的那根芭蕉树,闭眼大胆滑了下去。
人重重仰面跌在地上,脊背几乎摔碎了。
她死死用手捂去摔出的痛叫,待眼前看得清东西了,才湿漉漉地拖着水痕,往邵梵的寝室摸索过去。
他门前常坐着一府衙守卫替他看门,若此人在,则说明邵梵未归。
赵令悦在他抬头前紧急刹住步伐,一猫身躲去能遮蔽的假石后,左顾右摸,最终摸到一块石头,可惜太重了,她丢不动。
忽然想到身上的花刀,解下来,往离他几步路的廊下一扔。
那人被声音吸引,起身去捡那把刀,朝墙外喊了几句,“谁啊?敢乱扔东西!”
却不知身后同时闪过一道影子。
他转过身重新坐下,把玩着刀,不明就里。
赵令悦从窗子外跳进去,膝盖在盲探中磕到椅角,疼得她咬舌,口腔中出了腥味儿。
她不管不顾,抹掉脸上的汗跟水,手顺着他的书桌摸去,轻轻抽开每一个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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