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的手伸出来一只,指着某个方向:“大雁。”
宋兮咧长嘴,非哭非笑:“都这时候了,郎将还有心思看大雁呢?”
待大雁飞过天际,他才垂下头看了船板一圈。
“刚刚站着的沈思安呢?”
“他进去吃饭了,别看跟我们整天臭着一张脸,这人食欲还挺好,顿顿吃饱,越吐越吃,从不饿着自己。”
邵梵进了船舱,从食桌上端起那方托盘拐了几道,去了舱内靠近船身中央的一只船房。
隔壁便是他的房间,那门前守着的兵见他来了,忙站起来。
“里头有动静吗?”
“郎将今早起身那会,门内有一些,后头就又听不着了。”
船身因河道倾斜,他两只手端着托盘,防止汤洒出来。
“开门。”
舱房里头置着一张不算宽阔的木床,但也够她睡了,上头铺了干爽褥子,赵令悦侧躺在床上,在被窝内拱出消瘦的形态。
因从鲸州至常州,从东南到西北,天气其实是越发冷的,他便又让人给她加了床被子。
每天,他们就隔着一道舱板,同船而眠。
赵令悦太安静。
安静地不寻常。
邵梵提着托盘走至她床前。
舱板高处开了扇风窗,能瞧见天空,她原本在看大雁,任那些暖阳铺撒在她眼里跟身上,此时也被他忽然收容至背后,视线一下暗下去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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