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玉观音,熄灭了明堂里的灯火,有些阴暗,有些人伦之反,如他们的感情.......
他抱起她往内室走:
“确实如此。”
烛火熄灭,素帐紧闭,白玉观音只被户外那盏星河灯罩出几丝微光,半边润白的脸沐在跳动的光下,染上不寻常的俗色。
玷污何尝不是一种人世的需求?
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一尘不染。
邵梵学的很快。
他学会用发湿的胸膛抵住她两只膝盖,半跪着,挺地缓慢沉浸,又温柔。
赵令悦望着床顶,不断晕眩。
疼痛过去,她的手抓住身下的薄褥,人似蜉蝣在深水,无所依附,渐渐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酥麻,在晕眩与失重感达到顶峰时,那股顶肺的热流缩至于脚心一处,蔓过晃动的小腿,往腰后的脊梁骨滑窜上去。
逼出了她的酸意和眼泪。
她圆润的脚指尽数蜷缩,弓起身子套牢他的同时又咬住他的肩膀,将浑浊的哼声憋下去,转而迫不及待地去找他的唇,二人忘我的急促呼吸勾在一处,将她的呻吟全闷在喉咙里。
她不想让那尊白玉观音听见,也不想让他看自己的眼泪。
只有蝉鸣与池蛙可听鉴一番,有对男女在这间静谧的厢房内,克制,又痛快地行了一场俗世不容的云雨。
第69章 冰面涟漪(六):伪造次日,邵梵的千军万马形成黑压压的长河,在大盛最中心的舆图上流动。
他们于梧州分叉拆成两支,一支为太子亲征军,北上正面抗击夏军。另一支由副将宋兮与裴明领头,朝建昌右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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