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令悦感受到了什么,“我道错了吗?哪里错了?你这样看我。”
“时间错了。”
她听着这几个字,将茶盏归位。
要去屋外倒洗盏的水时,王献接过铜盆,往院内的吉祥缸(救火的储水缸)倒去,将水撇了干净。
赵令悦站在门框处,望他瘦削背影良久。院中除了杏叶,还有棵栗树,吉贞和尚说是野生的,本来就有。而今这栗子已成熟,待人采摘,一阵热风卷过栗树的枝叶,拘出他衣袍下的单薄脊梁。
等他回来,她接过铜盆归位,灭了那两支白烛。
烛旁那只白玉观音已被防尘绢布罩上,徒留一个轮廓。
赵令悦被牵起不久前的回忆,耳根登时滚热,浮起与邵梵在床上时他脸上沉浸的表情,脑中嗡鸣地问出一个谜题,“王献,若我猜错了,那你何时爱上公主?”
“......我们走吧。”
王献背过身去。
他想,这的确是个好问题。
他何时爱上赵绣?
见他缄默下来,赵令悦勾起冷唇。
“不能说吗?还是你不敢?”
他踏出门槛,在月下侧过半个脸来,拗不过她,只好道:“我上太清楼那日。”
赵令悦微讶,太清楼是他进宫殿试的考场,那是所有考生第一次进宫。
“那明明是你初见公主。”
他转身,释怀也认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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