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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过大小暑,这东北方秋季来的比常州与建昌都更早,万物成霜,迟不见雨。
邵军回营的马蹄踏在干地上,扬起一阵刺眼的尘土,军马,兵俑在营地帐篷中穿梭交错,随那些军中修整的迎过来,“吁”的一声,邵梵的马悬空停蹄。
“郎将这么早回来了!比预计早了一天一夜!”那人见一同停马的兄弟们神采飞昂,便也扬眉吐笑,喜色道,“必定是又打了一场胜仗!恭贺郎将大捷!”
邵梵虽然成了太子,但在军中并不以殿下身份自居,出入仍让人按旧俗唤他郎将。
他翻身下马,将马绳丢给旁人。
他欲图往主帐中走,“是梁越冒进,不与夏同谋才会小赢,不要过骄。你将他们都喊过来,到我帐中议一次会,看如何对付夏军,他们要翻山夜袭。”
那人连称是,帮他卸下满是尘土,血痕斑斑的铁甲,想起来说:“有包袱比郎将早一步到了大营中,是常州那边的吴将军送来的,郎将叫我留意常州消息,我已提前将包袱拿来了。”
邵梵脚步一顿。
“包袱在哪里?”他伸手,“立即给我。”
那人忙去驮来包袱。
入目是一个玄色香囊,玄底白鹰,那人有些奇怪,‘'甚少见人绣白鹰,又用黑底的,难不成黑夜穿行还不染一身腥?倒也别致。“
邵梵缄默,只把玩那只黑金香囊,发现在光下调转,它有细密的云海暗纹。
——这香囊从前嵌在竹绷子里,只是一块布,可哪怕它化成灰,他都能认得。
邵梵揉了揉,有纸张的沙沙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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