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\n
这件事不管怎么说,也是因为他的母亲间接让栖迟的父母死亡。
\n
以至于每次提到栖迟的父母,纪杨清就会下意识的担忧,不安,如同凌迟一样,一把刀紧紧的选在他的脖子正上方。
\n
他真的害怕失去栖迟,他不能失去他。
\n
纪杨清眼神里闪过无数情绪,这种被凌迟的感觉真不好受,整个人跌落在冰冷的海底,强烈的水压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\n
“我说了没事就没事,不许想太多。”栖迟把埋在他颈窝里的纪杨清拉出来,“你要是次次这样,我可不敢跟你见你母亲了。”
\n
“好。”纪杨清松开咬得发白的嘴唇,深吸一口气,声音微颤,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人,“那亲一个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