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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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尔一两次被查到，也不过是金钱就能搪塞过去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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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他们还会被当做商品一样进行二次售卖，给那些权贵，官官相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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栖迟打断他的叙述，让他平复一下因为回忆起过往事情后的痛苦：“那些权贵有谁，你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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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兴文猛然从痛苦中抽离，带着兴许断舍离后的心惊，心脏扑通扑通跳了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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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没有催促，给他足够的时间缓和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