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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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影如同秋风里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枯叶，曾经挺拔的脊梁骨如今弯曲，曾经闪烁着光芒的双眼只剩下了空洞和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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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已经被抽离，只剩下了黑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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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段时间没精心梳理过头发，任由这些发丝凌乱的散在额前，胡子有好几天没刮，像庭院里到处乱生的杂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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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回如此失魂落魄还是父母去世的那段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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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孩子，人总要往前看。”他曾经教育纪杨清的话被梁元正拿来教育他，“况且你不是说了，他不一定会死，你要相信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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栖迟突然想起纪杨清说，让他多笑一笑，他笑起来更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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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哭还难看的表情，最后自暴自弃地低下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