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的扣子都溅飞了几颗。
他要起身,雌性却压了上来,将他重新摁回床里,钳住他的脸狠狠道:“我是妻主,我说,就要在白天。”
几经折腾,身上的雌性一点都不温柔,但他还是被撩拨得不能自己。
床笫混乱间,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形象。
情愫一层一层的袭来。
他不得不用手掌盖住雌性的眼睛,难耐道:
“……别看我失态的样子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腰还在往上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