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了。“你杀,你要是能狠下心,我只会更加高兴——因为我的儿子是跟我一样心狠手辣的御兽师!”“你!”“来,再捏紧点,动脉在这里,别捏错了。”江永年像一头毒蛇,戏谑地指导着年轻气盛的儿子。他看儿子的眼神,不像是看亲人,更像是在欣赏亲手雕刻出来的作品——一个自己的复制品。 “这样的灵兽固然很难获取,但我们江家有的是钱,下次我给你买个更好的,如何?”江泽洋泄气地松手,让黄金猎头鹰逃到院子的另一个角落。他整个人呆呆站在原地,无措极了。围观中的怨魂们忍不住同情起江泽洋来,就没停止过吐槽:「这江永年好可恶啊!怎么还教坏孩子!」「契约兽怎么可以买卖?我们都是到了年纪就进山寻找机缘,那都是兽神大人定下的规矩,不能强求。」「真是可恨!这江永年一次性害了两头无辜灵兽!」「我观察那只黄金猎头鹰好一会儿,它的情况也很不对劲啊!怎么连高阶灵兽与生俱来的傲骨都没了?」顾星烟担忧地看向鬼车,后者果然处于震怒的状态,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。阴冷的鬼火环绕周身,凡是被那鬼火碰到的砖瓦,都发出“刺啦刺啦”的腐蚀声。鬼车怒不可遏:「是他!原来是他!是他让人杀了火火!我要把他撕成碎片!!」鬼车猛地从屋顶上跳下去,一个滑翔,转瞬间杀到江永年的面前!顾星烟一直在鬼车背上,她的隐身术能将自己和接触的物体一同完美隐匿起来。鬼车再怎么气势如虹,江家父子也只察觉有阵怪风朝自己刮来,等反应过来这是偷袭,肯定也晚了。但神奇的是,江永年还在疑惑的时候,江泽洋像是突然能感觉到鬼车的存在一般,立刻挡在江永年的面前。“不要!”他下意识地大叫一声,其实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鬼车的动作猛然顿住,它尖锐巨大的鸟喙就停在江泽洋的额头上。鲜红的血从少年的眉心滑落,让他明白,真的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攻击他们父子!被封印的灵兽契约,居然在这种关头松开了!鬼车九个脑袋悲愤地张大嘴,冲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发出长长的悲鸣。那鸣叫饱含它的不甘、愤怒、还有各种说不明白也不想承认的感情。万千怨魂从尾羽中飞了出来,环绕在一人一鸟周围,无数道声音发出或高亢、或阴沉、或嘲讽、或悲哀的絮语。江泽洋和江永年听见这些鬼语,只觉得大脑要被震得失去知觉,灵魂不断受到冲击,抱头趴在地上。江永年的眼里流下两道血痕,含着一口血,召唤出自己的契约兽鸩。可鸩一出现,鬼车分出两颗脑袋朝它咆哮,鸩就被压制得没敢上前。“啁啾!”谁也没想到,最胆小的黄金猎头鹰会在这时候冲过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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