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不多,十二块八毛,”我老实地说,该多少就多少,我不贪图你一毛,但是你也不能少我一分。
“你说什么?十二块八毛?”韩竞风大惊失色,恨不能把手指伸进喉咙里去抠“你敢给我买劣质葯?是哪个没挂牌的小店卖的!”他大吼,体力恢复得不错呢,葯店老板没骗我,虽然葯瓶上看不到生产日期,但是葯效还不错。
“我不舒服的时候也吃这个啊,没见着出人命嘛。”真是娇贵,止痛葯也要挑着吃吗?
“刚才一大把就只要十二块八毛?”他再次印证“你知不知道,我吃的那种止痛葯是三百多块钱一颗的?”
“那有什么关系?你现在不是好了很多?你肯定被人宰了,什么止痛葯需要三百多块啊,哈哈哈。”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,有钱人的财富与智商是成反比的吧。
“你知不知道,我对其他的止痛葯过敏。”韩竞风纠结着眉头,衬衣的袖口被他挽了起来,我看到上面一颗颗红色的小疙瘩。
“咦,你不是有什么花柳病吧?”我嫌恶地跳开去,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“说了是过敏,”韩竞风几乎要跳起来“啊,好痒,董琳琅,你休想我给你一毛钱。”
“不给拉倒,”我嘴巴撅上了天,趁他跳起来揍我之前,赶紧闪人,狗咬吕洞宾呢,哼!
下午的拍摄照原计划进行,韩竞风从休弦里出来后,立马投入到工作中,我偷空瞅了他一眼,精神状态不错,不过偶尔隔着衣服抓两下痒,有些滑稽。
凌舸又打了一次电话,乐呵得快忘了自己是谁,难得他弄到一笔大买卖,我这边穷追猛打,他不是保密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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