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t;我说:amp;quot;没有。可是共产党这些年一直在中国,我这些年一直和他们打交道。我记得他们在长沙的所做所为。amp;quot;在会场上,史沫特莱有意不再提这件事。我敢说,我在蒋委员长侍从室那些年,只是挂了个名儿,我并没向中央政府拿过一文钱;只是为拿护照方便一点儿而已。
\n
我在自由中国漫游一番,回到美国,当时的情形,我自然明白。我一回去,在广播电台上我说:amp;quot;现在在重庆的那批人,正是以前在南京的那批人,他们正在掳胳膊,挽袖子,为现代的中国而奋斗。amp;quot;第二天,我接到我的出版商理查德华尔舍(richardj.walsh)一个严厉的警告,告诉我不可以,也不应当再说那样的话。我当时不利的环境是可想而知的。我只是把那件事看做是一场失利的战役,我只是战场上的一名伤兵,对这事并不很放在心上。
\n
我们这个时代的几个杰出的作家是:
\n
托玛斯曼(thomasmann)。他由日内瓦回来之后,我在纽约的国际笔会上遇见过他。他说英文,他的英文是复杂的德文结构,没法儿听,也没法儿懂。当时还有evecurie和另外几个人,大家一同在讲演人的台子上。我讲的是明朝的太监魏忠贤,他在世之时各县就给他立生祠。在与赛珍珠同坐的台子上,有一个客人问我:amp;quot;太监是什么?amp;quot;
\n
我和carlvandoren也见过多次,他对我很和善。他的妻子irita,后来与wendellwilkie相交往,还有他哥哥markvandoren(哥伦比亚大学教授),都是我很好的朋友。我最喜爱活泼愉快斯文典雅的学者irwined-man,他是美国的哲学家,他的英文极为简练。他搜集了些很长的留声机片子,那是他业余的嗜好。
\n
罗素,虽然年事已高,还机敏灵活,目光闪亮。我记得是在朋友的公寓住宅里遇见他的。不幸的是,他娶了一个美国菲列得尔菲亚城的小姐(大概是他第三个,也许是第四个妻子),这位妻子太以她的amp;quot;爵士罗素amp;quot;为荣而时时炫耀。每逢说话,她就一个人包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