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煋身边,他把胡子刮干净了,还是难掩疲惫和沧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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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如乔纪年所说,刚走到外面的马路,就有巡逻的警察过来查证件,针对性地只查了连烬和商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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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连煋、邵淮、乔纪年三人,警察则是笑脸相迎,把他们当成游客,并祝他们玩得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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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餐厅,店长又用怪异的目光来回扫视商曜和连烬,并询问他们是否是游客,不过也没为难,只是问了几句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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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曜摸不着头脑,“为什么每次都只问我和连烬,我们两个看起来很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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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纪年拉开椅子坐下,翘起二郎腿,“华裔的面孔在这里很容易区分的,来这里的华人,要么是来旅游,要么是做生意,都是体体面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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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眉略略打量商曜和连烬,“你们两人乍一看,就像是经历了千难万险偷渡来的,被查证件很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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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毛病,有那么夸张吗。”商曜拿出手机,打开摄像头照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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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烬坐到里头靠窗的位置,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口罩,慢条斯理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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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煋伸手把他的口罩扯开,“别戴了,本来人家只以为你们是偷渡的,你把口罩一戴上,人家还以为你是不法分子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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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烬摘下口罩,细细折好,又放回口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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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菲律宾过了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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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连煋让连烬带上她从岛上挖出的文件赶紧回国,才能向凌迅集团证明她的清白,和盛启廷证明,她没有挪用凌迅集团的公款,也没有偷窃凌迅集团的船舶机密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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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初拿走的钱和文件,都是经过盛祈玉签字同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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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曜还想跟着连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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