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回家,连见最疼她的爷爷最后一面都来不及,才哭倒在坟前好几天不吃不喝,后来就再也没联络了。
他知道她不是放弃这个家,而是不想和大嫂开战为难两面难做的大哥,所以干脆长住台北,免得大嫂老是嘲笑她寄人篱下不知羞耻。
任正义的脑海中被家里的事缠得注意力不够集中,没发现有部私人房车紧随其后,似在挑选机会好一逞恶行。
机车一弯过坡道,他仍恍神的忧心牧场未来的走向,身任教职的大哥无心经营牧场,而他又快去富兵了,爸妈老了
突地,一道闪光由照后镜反射到他眼理,他一时刺眼的瞇了一下。
没有任何预警地感觉车尾被顶了一下,然后他像空中飞人似的跌落路旁,机车滚了几圈撞上山壁,毁了。
他心痛极了,可是脚更痛,膝盖和小腿磨破了好大一块皮,手肘大概扭到了。
几道人影向他聚拢。
“你你们想干什么?”
穿红色夏威夷衬衫的男子朝他脚边吐了一口槟榔,看来是带头的人。
“任家的小弟弟哦!你们家很不受教,今年的端午节怕吃不到粽子了。”他威胁的道。
“吃不吃得到粽子是我家的事,你们随意撞人是违法的。”忍着害怕的任正义不露出惧意,以免助长他们的气焰。
“哟!好气魄,敢顶嘴耶,一定是咱们撞得太小力的缘故。”一旁的小弟抓了一把泥沙往他伤口洒下。
他冷抽了口气假装不在意,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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