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的天性之一，而我正好也如此肤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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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屋站直了些，微微偏过头，一副求知欲十分旺盛的模样：“喜欢和欣赏是一样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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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欣赏是喜欢的表现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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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拿自己举例子，“喜欢有很多种程度，对于我来说欣赏是比较轻的一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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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程度又有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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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其实也不太清楚，但尽力解释着：“譬如朋友之间、恋人之间、爱人之间的程度会更深，也往往会转化成友情、爱情之类的事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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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屋点头，又转过身盯向顶端成群结队飘过的小型鱼类。他的指节贴在玻璃上，留下了隐约模糊的指纹痕迹，有蓝紫色的鱼群摆动着扇形的尾，好奇地停留在周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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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为这个问题掠过了，刚刚在心底松了一口气，耳边又传来细小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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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以前说，他喜欢我的眼睛、皮肤、像是女孩子的漂亮模样，他喜欢我变成听话的好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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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平静地阐述，疑惑，仿佛在自问自答一般，“真子会喜欢我吗？对我的喜欢又是什么样的呢？像是妈妈对我的喜欢吗？还是像欣赏小鱼一样的喜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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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微张着口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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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朋友？还是介于欣赏与朋友之间？又或许应该回答说我也不知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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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没想到答案，又听到他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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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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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屋远比我设想中的通透且直白，他并不希冀我真实或者虚假的回答，也有可能早已让自己接受了最坏的假设。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：“无论什么程度都没关系哦，只要有一点点就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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