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套的死缠烂打,他不死也半条命了。
“没有,我很正常。这下你总该让我好好睡一觉了吧?”
“真的不是?真的没有?”
“yes!”他为刚才悬崖勒马的理性感到庆幸,因为这种穷追猛打的妻子他可不敢领教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如果不是自己语焉不祥引来这么多的是非,她也不至于穷紧张地忙追问。怕死总是人的天性嘛,就原谅她吧。
有了这一层的认知,他也不再怨怪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“劣”行了。
不光是他,连她也开始忏悔:怎么好好的一件外快差事,又被自己的死性子搞砸了哩?原本还想问问他,如果对自己有意思的话,大可大方地对她表示。只要他肯付钱,她愿意充当“恋爱型”的情人,保证所制造出来的气氛绝对让他有沐浴爱河中的甜蜜。算钟点也好,算日薪也可以,她是绝不会嫌银两少的;反正不过是顺手之职嘛,既不必多花时间,又可废“时”利用。
现在的她满脑子装的都是钱,只因少了安亲班的八千、少了美容教室的一万,这一季她可“哈”了。
看来今天的计划失败,改天找机会再提,先睡觉再说喽。打个呵欠,迷迷糊糊地就入了梦乡朦胧中,她梦见了她的金主送她大把大把的钞票,她开心地算呀、数呀,一双大眼都成了“”状,而那张樱桃小嘴也笑得像个大山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