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散开。四月无语地转过头,她的发尾扫过冀楝的脸,却扫不走他眼底的自己。
四月的校园让冀楝想起这样一段对白,它正是四月的纪念的开篇——
男:十九岁,我爬出青春的沼泽,像一把伤痕累累的六弦琴,喑哑在流浪的主题里。你来了
女:我走向你。
男:你用风铃草一样亮晶晶的眼神。
女:你说你喜欢我的眼睛。
男:擦拭着我裸露的孤独。
女:孤独?你为什么总是孤独?
男:真的!
女:真的吗?
男:第一次!
女:第一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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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日意!日意!你快点儿出来帮帮我啊!”听到冀楝的呼喊,东方日意心不甘情不愿地直起了腰杆,慢吞吞地拉开学生会宣传部办公室的门。
“你干什么?”冀楝输了朗诵比赛,她比当事人都沮丧,可怜她的比萨
什么味道?这屋里飘散着什么味道?日意竖起鼻子像狗一般四处嗅一嗅,找到目标了。她扒开冀楝的手,看到了他捧在怀里的比萨。长手一挥——
“我要吃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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