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间的支出费用,就够惊人的。为了使他省下这一笔他所谓的“民生必需支出”朱创林与冼胜全立下婚盟,为的也是要终结他这夜夜钻温柔窝的劣根性。
这下可好了,新娘子调包了,新郎倌在春宵夜不见人影,朱家上下找他找得急,他却在欢喜楼中寻逍遥。
朱仲甫乃一喜好渔色之徒,他的花名可是远播方圆数十里。
他一向自诩风流倜傥,是个翩翩美少男,故言行举止轻佻且放荡。在女人堆中吃得开,更令他志得意满,殊不知自己一掷千金的阔相才是吸引姑娘的本钱。
当他知道,他与全城最丑的才女即将完婚时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——逃。
但经济大权握在爹爹手上,他这个公子哥,要不听话点,也只是个穿著金衣的穷人罢了,所以他安慰自己:只要时间一久,取得爹爹的信任,他便可瓜分朱家数不尽的家产、田宅及珠宝,故他强迫自己忍耐至冼家那千年丑女入门为止。
既拜了堂,也完过婚,他决定走人了。教他一夜面对秃额丑女,不,他不干。
嘿!不光他得意,在新房中的金花更开心了。
咦?新郎不回来,金花便毫无忌惮、大口大口地吃著甜糕饼,卷起衣袖喝甜汤,慰劳一下自己。这种情形换作是别人,肯定是伤心难过呆坐至天亮,而她呢?想也别想。大小姐曾说过:“做女人的,不需要太委屈自己”故她决定和著霞帔一觉到天亮。
外边正为了找朱仲甫这个新郎倌而吵吵闹闹一整夜,怎么也没料到,一个是逍遥在女人堆中左右逢源,而新娘子却是倒头睡大觉,仿佛两人什么关系也没有。
当朱创林在欢喜楼找回荒诞无度的朱仲甫后,再不顾及他的面子,一掌打醒醉意正浓的不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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