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儿问道:“咒?什么咒呀!”
金花说:“我告诉他,冼家有一咒,那便是,洞房夜过后至传出喜讯为止,他不准再踏入我这儿。不然的话,他将绝子绝孙。”
语毕,四人笑成一团。笑什么?当然是笑他的呆,这么容易上当!
“金花姐,他好笨喔!”
“对呀!两三下便教他吓得双腿发软,拔腿便跑。”
一人一句,朱二公子便成了蠢人。
但他也玩得太过分了,去了欢喜楼寻芳,不低调处理也就罢,还大肆铺张,竟教人给传回朱府。
朱老爷气极败坏、吹胡子瞪眼。一大清早,他老人家站在朱府后门,手持棒棍,等候这败家子入门来。
鸡啼三声,仲甫一身酒气的归来,嘴里还哼著欢喜楼盛行的小曲。后门哗啦一打开——嘿!吓得他双腿发软!一支三尺长家法已在他眼前晃动。
他双膝跪地,略带颤抖地喊叫:“爹爹。”
朱老爷气青了脸。“不肖子!你明明是要活活气死我!”棒一扬,如雨点般使劲地落下。
他也够骨气,敢做敢当,不躲不闪、不吭不动,任凭教训。
朱老爷见他不闪不躲的,气也消了大半,喘吁吁地站在一旁。
烛火燃烧将尽,晨光熹微,正值天白之际。
金花在?哗声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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