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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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看着詹姆斯，眼神柔软又温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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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自己的心神只会在詹姆斯的注视里燃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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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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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了餐后点心，詹姆斯在雨后回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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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谢绝了肯特夫妇留宿的好意，驱车赶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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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辅助系统叫他回来的，在他去肯特家做客的时候，蝙蝠侠在他家房子里外不只逛了一圈，该装的窃听器和监控一点都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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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还飘着一点点蒙蒙细雨，詹姆斯用帽衫把头发遮盖住了，站在院子里，他注视着草地上那一串深深的鞋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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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足迹分析来看是作战靴……先助跑，然后跳上了矮屋的房顶，一脚踹在护栏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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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米的高度，体重起码得有两百磅鞋印才能这么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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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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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肯定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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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克拉克都被蝙蝠侠跟踪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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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真的？”（seriously？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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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盯着地上的鞋印，忍不住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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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小小的微型摄像头就在不远处悄悄工作，他不抬头也知道是蝙蝠侠出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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辅助系统已经提前告知过詹姆斯那些监控的位置了，但他还是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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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布鲁斯留下这串鞋印的真正含义，这更像是一种警告与示威，蝙蝠侠在试图寻找詹姆斯的底线，那一天是这样的，今天也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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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找到詹姆斯屈服的零界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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