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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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用属于蝙蝠侠的小方法得到了这些氪石，他能武器化这种矿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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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对超人的反制计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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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名叫詹姆斯的“寒神”却不同，他不是氪星人，布鲁斯收集了他的头发与指纹，他确实是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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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——他是伪装成人类的寒冷的代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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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名詹姆斯·墨菲的“寒神”对监视有着超乎常人的忍让，甚至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自由与隐私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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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注意到自己家院子有入侵者的鞋印后，詹姆斯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掩盖痕迹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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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佐德来到地球的那天一样，面对蝙蝠侠的诘责，詹姆斯没有丝毫反抗，保持沉默接受了一切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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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自己的房子里有窃听器，也知道自己的大衣里有微型追踪器，他的姿态像是包容体恤着一切，不生气也不逃避，他把自己的生活在监视者面前摊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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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一张摊开的白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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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是……义无反顾的殉道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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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不正常的，他仿佛在有意模仿六年前哥谭市的彼得兔——他拥有着另一个詹姆斯相似的反击姿势、行为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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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，但这个詹姆斯所展现的熟悉感令他寒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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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死不能复生，逝去的人却能让活着的人痛苦迷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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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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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死者能够复活吗？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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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保持了缄默，重新在哥谭开始了夜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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