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
所有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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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觉得这句话沉重又轻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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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是他的使命，轻佻的是他不断结束的生命。他几乎不对任何人交付承诺，因为他知道自己本质上一无所有——他甚至不是真实的自己，所以负担不了任何人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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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还有布鲁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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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隐晦的抬头望了一眼布鲁斯所在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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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敏锐看向了他，以一种探究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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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只好把晦涩的视线瞥开了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