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

联邦调查局的探员有直接击毙你的权力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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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问小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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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好吧，你是乖孩子，小丑叔叔要给你奖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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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看起来真的很勉强，常年涂抹油漆而皱巴巴的脸拧成了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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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这一次，下一次就不行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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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痛苦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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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丑叔叔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……哪怕阿卡姆真的无聊无聊无聊透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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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如果你是电视脱口秀的主持人，我一定投诉你的节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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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始终没有被小丑的冷幽默逗笑，他把自己上衣口袋的黑卡递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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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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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意思是让小丑自己购买机票、车票或是别的什么，早点滚回哥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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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欣然收下了这张摩根大通的黑卡，向詹姆斯欠身做了个表演结束后的谢礼——哪怕他根本没戴帽子，也装模作样做了个脱帽致谢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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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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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这天夜里，无论是哥谭警局还是联邦调查局下属的行为分析部，甚至包括蝙蝠洞内的布鲁斯，都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诧的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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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回了哥谭——他是自己打车进阿卡姆精神病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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载客的司机差点被吓个半死，而小丑居然还付给他了车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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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这个晚上，连夜从布鲁德海文赶回哥谭的夜翼潜进了阿卡姆，用卡里棍桎梏着小丑脑袋，狠狠给了小丑几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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