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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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谅你的爸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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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悄悄对詹姆斯这样说着，挠了挠一旁反舌鸟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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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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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在老霍克利夫妇离开不久后，一名不速之客就到访了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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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不像是家，像个空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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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起了头，说出了见到詹姆斯后的第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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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joker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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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注视着小丑，微微皱了皱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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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uh-uh.”（不不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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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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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起来比在哥谭时正常了很多，微卷的长发打理的很工整，西装马甲下是一件绿色的衬衣，和他精心设计的发色相同，除了那双在轻微颤抖的手，他甚至看起来一点都不疯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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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我杰克·内皮尔（jack napier）、叫我乔·克尔（joe kerr）、叫我亚瑟·弗莱克（arthur fleck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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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詹姆斯点头致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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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便哪个都可以，三个小丑都是我……我是丑角、笑匠和犯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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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詹姆斯微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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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爱的小兔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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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怀念的叫出了他在哥谭时常对詹姆斯说出的昵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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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你一起死亡的那刻，我看见了无数多元宇宙，无数小丑的一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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