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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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半个小时，香水转为中后调，整体的气味不再尖锐而是稍显柔和温暖，琥珀的脂质感也慢慢体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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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一刻，斯塔克温柔的用手指撇开了詹姆斯湿润的鬓发，他额头前的黑发很乱，有一些还贴着皮肤——完全是被汗水打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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橙花和冷杉结合在一起，伴随着皮革，后面涌上了动物感的麝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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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斯塔克又一次把头凑到了詹姆斯的耳边，“几乎要把我锁在里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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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动过量的轻微缺水使詹姆斯的指尖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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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听着头昏，他迷迷糊糊地摇了摇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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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没想到托尼会说出这样的胡话，或者说——对于前半生肆意张扬的托尼·斯塔克而言，在这种时候说出混账话也很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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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摇头垂泪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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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真可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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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塔克这样想着，低头蹭了蹭他的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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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水的后调是在两个小时后显现的——打碎成粉木的香甜木质迎上了富有弹性的麂绒，琥珀还嫌不够舒适，逐渐混入这团氤氲香气。古龙水中的橙花与柠檬的酸涩从微辛的绿叶木茎中慢慢升腾，攀上了雪松的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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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不用为自己的脆弱感到难堪，偶尔的破碎、哭泣、躲避都没关系，爱你的人，这些都可以接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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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尼吻去了詹姆斯下颚的汗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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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不是安排，而是追求，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，但也要尽情感受这种没有答案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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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塔克被治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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