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

詹姆斯抚慰了他，甚至交给了自己他人生中最大的秘密，托尼目睹了时间尽头的力量与科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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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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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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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微微歪着头，认真的注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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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塔克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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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责任和使命都久久背负在詹姆斯的肩头……他被束缚的太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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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已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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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嗓音有点干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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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已经为我做了一切，我如何向你要求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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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半晌，托尼·斯塔克扯了扯嘴角，抬头对詹姆斯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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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亲吻詹姆斯额间掉下的碎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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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懦怯了，他没有——他的手在身侧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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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觉得詹姆斯应当是自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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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可以借用这里到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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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塔克苦涩地转移了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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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姆斯完全没有意识到斯塔克此刻的挣扎，他把手里的时空器递给了托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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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并不是‘借用’……它属于你了，希望你喜欢31世纪的科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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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托尼露出了温和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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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尼艰难地撇开了视线，悄悄闭上了酸涩的眼睛，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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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法说服自己继续利用詹姆斯的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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