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聒噪。”
话说完,重犯动作一僵,自此再无动静。
镜流轻点足尖,绕过地面那片赤色。
她出了牢房,双手环胸,好整以暇地看向羡鱼。
“现在,你还觉得我好骗吗?”
羡鱼神情专注,朝她摇头。
“一点都不好骗。”
镜流知道,她与大部分男性心中妻子的形象相差甚远。
至少……除了她,不会有第二个女人,在婚礼的第二天带着夫君来到牢房,看自己审问重犯。
放在星网上,只会被网友举报吧?
知道的,是结婚度蜜月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在恐吓。
羡鱼说她好骗,她当真好骗吗?
好歹她是一位在役八百年的云骑,怎么可能被骗呢?
只是,她对上的,是在任将近五千年的元帅。
镜流并不会被三言两语激起好胜心。
她在意的,是羡鱼这句话背后的含义。
羡鱼再次考虑起两人最糟糕的结果。
他说:“你这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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