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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居住的宅邸太大,某一次,镜流在家中弄丢了玉兆,她和羡鱼找了半个系统时,这才找到玉兆。
羡鱼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罗浮新建的研究所。
研究所的面积远超宅邸千倍、万倍,他也因此弄丢了好几副眼镜。
于是,镜流为他换了一副自带链条的眼镜。
羡鱼紧皱眉头,左手撑下巴,右手拿笔。
隔着镜片,镜流也能看见羡鱼略显呆滞的眼神。
两人对上视线,羡鱼眉头舒展,朝她张开双臂。
她上前几步,顺势坐在羡鱼腿上,抬手勾住脖颈。
羡鱼紧紧环抱住她,把头埋在她的颈窝,语调沉闷地抱怨道:
“不想写报告。”
颈侧是金属质地的冰冷链条,肩头是夫君温热的吐息。
镜流微不可察地僵住身体。
羡鱼与她拉开距离,眼神还带着被知识浸染过的茫然。
镜流心头一软。
这是外人见不到的神情。
她下意识伸出双手,摘掉羡鱼的眼镜。
羡鱼缓慢地眨了下眼,将书本推到一旁,把镜流抱到书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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