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开大嘴打个哈欠,然后走两步到陆悠腿边,亲呢的用脑袋蹭他裤腿。
陆悠弯下腰,爽快的薅了几下灵虚子的头皮。
一块自发热的毛毯,治愈感满满。
“是我的错觉吗?怎么感觉灵虚子的毛发变短了。”陆悠抬眼看向陈钰宁。
“上周剪的,近些日子气温回升,毛发剪短点有助散热。”陈钰宁解释道。
“不是说猫狗剪毛对皮肤不好,容易晒伤,得皮肤病吗?”
“剪短可以,剃光不行,底层绒毛留着,不会有问题。”
陆悠拍拍灵虚子的狗头,重新站直腰,目光望向远处有长廊连接的亭子,隐约可见一名男孩,
太爷爷在世时,经常在亭子里边歇息,家里人也常常过去走动。
太爷爷去世后,家里人就很少去过去,亭子多数时间空着。
“那边那个孩子,就是爷爷上次出城探望战友带回来的?”
“是啊!”似乎想到了某些伤心事,陈钰宁语气里多出几分同情,“很懂事的一个孩子,就是经历太惨了。出生亲妈难产没抢救过来,去年亲爸因公殉职,两周前仅剩的亲爷爷,也撑不住走了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这种家世,放里妥妥的大男主人设,可搁现实,那是铭刻一辈子的伤痛。
“他没别的亲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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