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猛,走之后只怕会留下一屋水汽。”
作为月省土著,唐婉不用想也明白赵诗晨意有所指。
回南天,月省人每年不得不品鉴的一环。
墙壁挂水、地面湿滑、衣服难干、被子湿润、满屋霉味,出门吸一口气,感觉像溺水一样。
好在回南天常与晴天相随,持续时间不超过三天。
唐婉收回天上的目光,转而放在赵诗晨身上。
先前赵诗晨说自己想当一名精神科医生,着实勾动了唐婉的好奇心。
“学妹,你为什么会想到当医生?还是精神科的?”
赵诗晨也将视线转向唐婉,嘴角翘起一抹弧度,“学姐这是打算和我搞好关系吗?”
“你不说也可以,我不强求。”
两人漫步在塑胶跑道上,一左一右,时不时有大风吹过,撩动两人的秀发。
赵诗晨压了压鬓角的碎发,说道:“今年元旦之前,我还未曾想过当一名医生。当医生,学习周期长,本科五年,硕士三年,博士又三年,就本硕博连读也得八年,毕业后还要三年规培,一套流程走完都快三十了。这个年纪,同龄人不是买车就是买房,而学医的,才刚具备独立执业能力。
学习周朝长也就算了,待遇好点就行,可偏偏工资也不咋地,甚至早期实习还得倒贴钱。工作又苦又累,近几年医患关系还紧张,遇到不讲理的病人不仅拿他没办法,还得提心吊胆,生怕反被一刀做掉,身心压力巨大。”
唐婉不由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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