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吗?”舒岷穿过重重人群,来到水水面前。
张帛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,他大惊失色,“舒总。”
他家正在跟舒岷谈生意,如果哥哥知道他得罪舒总,他就完了。
张帛看了看舒岷,又看了看水水。
他意味深长地说:“原来水水是舒总的女人,我有眼不识泰山,你们请便。”
舒岷带水水出来,他的车停在酒吧门口。
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舒岷手里夹着一根烟,没有点燃。
水水犹豫一会,小声地说:“谢谢你,舒总。”
舒岷没有司机,他自己开车,水水坐在副驾驶。
舒岷放下手里的烟,“你一个女孩子,来酒吧谈生意,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。”水水红着眼睛说。
她从小到大,被宠惯了,几乎没受过委屈。
今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,无处宣泄。
舒岷:“知道你还去。”
水水彻底绷不住情绪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颗接一颗的落下。
舒岷见状,笨拙地安慰道:“你……你别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