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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女两个热了饭吃,再没有谈及此类话题。
在宁文静还没有回来的夜晚,沈明博待在书房,点开一盏台灯,外头天色早黑,窗帘半掩,屋里像压了一层淡淡的雾。
办公桌上摊着去年报表,利润在缩、材料在涨,配额分发还不定,他心里却早就清楚——能不能拿到稳定出口额度,取决的从来不只是工艺、质量,而是谁说了算。
而那个“说了算”的人,现在叫刘燕。
是裴砚的母亲。
如果说人情运作这一套在这种公司合作中至关重要,那么这里面最大的运作,莫过于就是沈诺一和裴砚这一层关系和往后的预期。
曾经一度,沈明博也想过,只要孩子们两情相悦,水到渠成,那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裴砚的家室、教养、优异的成绩和无限的潜能……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刘燕虽然手段强势,泰讯集团这些年如鱼得水,显然她掌控得很好。
只要裴砚将来掌了舵,不说青云直上,起码有一个庇荫自家小厂的交情。
所以,哪怕是亲戚朋友的一番撮合、旁敲侧击,他便默认了这条路可能就是“顺势而为”的最优解。
可今天,他从和自家女儿的交谈中,却再也看不到对裴砚的留念和影迹了。
那是她独立自主的清醒判断和抉择。
她也从来不想借谁的力,也不愿被谁“安排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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