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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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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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初念连呼吸都跟不上来，窒息的感觉让她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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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厌身上总是会随身携带着大白兔奶糖，当初在津南的时候也是，家里总是随时都准备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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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初念以前问过他，是不是他喜欢奶糖，可商厌的回答是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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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初念以前不知道他的习惯是哪里来的额，现在却都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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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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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从头到尾，享受所有好处的那个人都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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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初念突然有些茫然，都说商厌不是好人，说他欺骗利用她，可是他到底从她身上得到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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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什么是为了自己做的呢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