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。儿臣再也不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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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太子刘湛可怜的模样,那鞭子最终还是没能落下去。孝昌帝将手放在太子刘湛的头上,太子刘湛浑身肌肉绷紧,动也不敢动一下。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不是更加暴烈的风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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孝昌帝长叹一声,说不出的失望和疲惫。这是他的太子啊,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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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康福”孝昌帝突然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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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福从暗处走出来,他一直都在,只是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感。“奴才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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孝昌帝一边揉搓着太子刘湛的头,一边吩咐道:“传朕旨意,令内侍监严查此事。另东宫女婢,凡二十岁以下全部处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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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一怒,伏尸百万。如今虽没有伏尸百万,却也是血流成河。太子刘湛浑身颤抖,牙齿打颤,他想张嘴求情,可是面对孝昌帝的目光,他却没有胆量说出一句求情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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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福张了张嘴,似乎是想劝解,最后还是放弃这个打算,低头应下“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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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福退下,大殿内只有父子二人。孝昌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子,对于太子的表现已经失望透顶,却念着贾皇后的临终遗愿,想着太子小时候的好处,所以孝昌帝愿意继续给太子机会。他轻声问道:“如今是秦嬷嬷在照顾你的饮食起居,对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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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”牙齿咯吱咯吱的作响,太子恐惧到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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孝昌帝笑了笑,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“秦嬷嬷年纪大了,人老眼花,看顾不周全也是有的。看在她伺候你母后多年的份上,朕不要她的老命。你回去后,就将她打发出宫吧。至于你身边的人,朕会另作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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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”太子刘湛战战兢兢的望着孝昌帝“秦嬷嬷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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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替她求情”孝昌帝笑了笑,却将太子吓得颤抖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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