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都“吱吱”作响的两层楼建筑,虽然有空调,但两坪一间的房间,人躺下去大概就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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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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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不着莲田特地说,里面只放着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。两人联手找,却找不到利根曾收集三云和城之内相关资料的痕迹,只采集到粘在利根被窝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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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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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宿舍之后,笘篠和莲田开车前往五代的公司所在的多贺城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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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的公司是复合式大楼的其中一个房间。一楼所挂的楼层标识上,唯有“调查帝国”闪着庸俗的金光,仿佛展示着代表人五代的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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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良则给人的第一印象,说好听是外向,说难听点就是轻佻,与笘篠从公司招牌中得到的感觉相去不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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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搜查一课的刑警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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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二课或组对你才会满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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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里,也不是那样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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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老油条似的笑着,带两人进会客室。没有无谓的敌意,可见他很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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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调查帝国’吗?我不学无术,可以请你告诉我吗?你这家公司做的到底是什么生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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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简单地说,就是卖名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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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代大言不惭地说。姑且不论取得资料的途径,卖名单本身并不违法。就算经手的是个人资料,只要依照当事人提出的删除要求(选择退出)来行事,便可提供或贩卖给第三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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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第三者能从正当渠道得到的个人资料根本不值钱。被称为名单中介的从业者绝大多数都会再加以整理,将信息分类以商品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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