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清瘦老者身上。
声音平缓,如同山涧泉水淌过青石:“慕容邈,千年未见了。
慕容家行事,倒是愈发不讲究了。
六个打两个,脸面这东西是打算弃了么?”
慕容邈,慕容世家七王之首,二转武王之境。
他古井无波的眼底,终于掠过一丝涟漪,声音穿透凝固的空间,带着一丝凝重与审视:“北河,千年了。
你当年在天风峡断去的气运,如今在北寒绝境中温养愈合了几分?
为了一个毛头小子,引动气运之伤,值得吗?”
此言一出,其余六位慕容家武王神色皆变。
千年前那场席卷沧澜疆域的剧变,北河宗宗主独断天风峡,挽狂澜于既倒,却也付出气运几近崩坏的惨痛代价,从此销声匿迹。
北河宗,也就此瓦解。
谁都以为此人要么陨落,要么终身止步于一转武王之境。
未曾想,今日竟在此地重现。
而且……那内敛的气息如渊似海,竟比传言中更显沉凝?
对方的修为,已是恢复到了无限逼近二转武王的地步。
北河布满老茧的手掌,随意地搭在腰后一柄柴刀木柄上。
那刀柄黝黑粗糙,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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