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时候傅温文笑起来多好看,眉眼弯弯,揉着她的脑袋跟她说:“这有什么难的,哥哥给你买。”
她记得那时候的街好长,好远。
怎么走都走不到头似的。
她不想走了,好累,累的也不想吃巧克力了。
傅温文就默不作声让她爬上自己的背,她趴在他背上听他鼓风机似地喘着气。
那年的十块钱还是大钱。
他眼睛都没眨一下,只想给她买最好的巧克力。
许是力气用尽了,他不吃,就坐在马路牙子上看她吃,时不时掏着小手绢给她擦擦嘴。
巧克力真甜。
真的。
她甜的一口一个哥哥的喊,说他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。
傅温文是这么跟她说的。
“哥哥会一辈子对你好的,所以乔甜以后要听哥哥的话,别再让哥哥找不到了。”
为什么印象会这么深呢?
因为那天还没结束,她跟傅温文就双双住了院。
小孩儿总是精力旺盛,她身体好一些了就缠着住隔壁床的傅温文说话。
乔甜问他为什么身体不舒服还要背她走那么远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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