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夸奖让主人很受用,显而易见的愉悦起来:“之前是个硬骨头来着,怎么都不肯跟我出门,找人打了个半死不活,关着饿了几天,老实了。”
“尊严,尊严这种东西有个屁用。”
她伸手揉了揉男人的头,意味深长道:“还是命最重要。”
“贱狗,叫两声。”她拍了拍男人的脸,那男人就朝着她嘴里发出了狗叫,引得一旁人阵阵发笑。
“我也想养一条,但可遇不求。”
跟她搭话的人有些羡慕。
“这倒是。”主人牵着绳子又让他在旁边坐好,倨傲地点着头。
那人又问:“你平时都把他养哪儿?你爸妈发现不了?”
这话似乎戳中了这主人发笑的点,一时间让她笑的花枝乱颤:“他们?他们想破脑袋估计都发现不了,我就是把人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。”
“他啊,在我爸公司里当秘书呢。”
“白天给我爸干,晚上跟我干,忠心的很。”
旁人似乎都在看热闹,陆周月却发现这男人身体一僵,蜷缩在旁边的手攥起拳头,只是虚虚一握立马就松开了。
隔着面具,陆周月看不见他的表情,只能瞧见那双眼睛充斥着仇恨。
说是宴会,这地方连杯酒水都没有。
陆周月半阖着眼睛,不参与她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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