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字的人甚至等不及水性笔的痕迹干透,就把药塞进了袋子里,能看得出来这些备注写的有多匆忙。
那是蒋洄的字体,“的”字肆意洒脱的连成一笔,喻年在蒋洄走后,曾经有一段时间自虐似的去模仿他的字体,一笔一划被都他赋予了太过沉重的感情。
喻年耐心的把每盒药打开,按照备注吃了药,才洗澡上床睡觉。
在药物的作用下,喻年睡意很快上涌,合上眼瞬间就坠入了黑暗。
“年年,起床了......”
“年年,起床了......”
下午三点,喻年昨天定的手机闹钟准时响起,昨天过的太混乱,他睡前忘了取消。
f国没有a市空气干燥,即便不开加湿器,睡醒时也没有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的不适感,喻年昨天烧了一天,今天虽然退了烧,可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,他拽着被子蹭了一下,迟迟没有伸手关掉闹钟,任由闹钟继续响,反正根据程序设定,音频全部播放结束之后,闹钟就会自动停下。
喻年闭着眼,自欺欺人的去想象蒋洄站在窗前,一遍遍不厌其烦叫他的模样。
“年年,起床了。”
......
“宝宝,今天怎么赖床了?”
喻年倏地睁开了眼,手机里正在播放的,是他六年来从没听过的话。
六年前的蒋洄轻笑了一声,无奈道:“听了这么久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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