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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不喜欢吗?”喻年有些无措。
“喻年,你能不能自重一点?”蒋洄被一句话拉回了理智,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,他无权干涉喻年和自己的伴侣在床事上的习惯,只能拼命拉住心底那股名为嫉妒和占有的怒火,和喻年保持距离。
大不了这半个月住赵冕家吧,蒋洄心想,自己总不能恬不知耻的去做喻年和另一个人的第三者。
喻年张了张嘴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之前......你明明……是明明喜欢的呀。
他垂着头,细碎的发一丝一丝耷下来,掩住了眼里的委屈,被拖出来的羞耻感还没缓过去,他又怕蒋洄等太久不耐烦,强行从床上爬起来,说了声“好”。
垂头丧气的走到门口换了鞋,两人一起下了楼,自始至终保持着距离。
喻年办好退房,跟在蒋洄身后,目光落在蒋洄那只放在口袋里的手上。
从前,蒋洄不论拎了什么东西,另一只手始终是空着牵他的。
现在,蒋洄不仅不牵自己,还让他自重。
这样的话从蒋洄口中说出来,比其他任何人说的杀伤力都大了成百上千倍。
喻年看着蒋洄的背影,惨淡的笑了一下,他就像是一束抓不住的光,温暖耀眼,却和深渊里的自己越离越远。
蒋洄把喻年的行李箱放进车子的后备箱,喻年自觉的坐到后驾驶的位置上,气氛诡异的像极了旅途中偶遇的滴滴司机和沉默寡言的乘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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