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接着,等下摄像头拍到扣分了。”蒋洄晃了晃手里的糖
喻年愤愤的接过糖,看着糖的眼神中噼里啪啦闪着火光。
“就是去门诊开个药,连医院正门都不进去,你到底在躲什么?”红灯切换成绿灯,蒋洄一脚油门开了出去。
喻年把糖纸剥开,含着棒棒糖沉默不语。
他在躲回忆。
幼年时被父亲在医院里险些掐死的回忆,大学时期在医院里孤身一人无意识的捏着病危通知单的回忆......
似乎每次去医院,他都要失去些什么东西,于是本能的抗拒,将反抗和着绝望刻进骨血中。
“下车。”蒋洄把车停在医院停车场,因为刚刚的暴力镇压,他早上睡的翘起来的头发此刻彻底放飞了自我,脑勺后的两撮支棱的像是炸了毛的刺猬,他从车里翻了一顶帽子戴上,压住了乱糟糟的头发,开门下了车。
甜味稍稍安抚了喻年些许,他含着糖,一边的腮帮略微鼓起,配着今天的造型,硬是把年纪按了七八岁下去,像极了打架斗殴无恶不作的不良少年。
喻年实在是太显眼了,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,揣测这个小男生是哪家公司新推的艺人。
喻年从小到大一直是所有人仰望的对象,被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几乎是他从小到大的日常——小时候邻居在背后说他可怜,长大后同学在背后说他孤僻不好惹。
喻年此刻除了更加冷漠以外,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“戴好。”蒋洄把自己头顶戴着的帽子扣在喻年头上,因为顾忌着他的伤,没太敢用力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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