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一切安排。
只是除非有必要,我不再出现在母亲面前。
我不想见到她。
母亲的身体没能撑到师伯寻药回来。
她离开的那一天把我叫到床边,让我再去配一副药自已喝下去。
我当时已经不算浅薄的医术告诉我,这些药材大多相克,不属于寻常毒药范畴,但喝下去大概率会死。
我去熬药了,然后把药喂给了让人抓的老鼠。
那只老鼠连一盏茶都没有撑过去就死了。
这是一种超过我解毒能力的毒药。
母亲想让我死吗?
我一开始觉得愤怒,后来又觉得茫然和恐慌。
我听到母亲在房间里撕心裂肺地喊我的名字,我捂住了自已的耳朵,把自已缩在角落里闭上了眼睛。
直到下人找到我,告诉我母亲离世了。
我没有母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