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?你不是在京城长大的吗?几时参加过科举?”
“当年,我中刀后落入太湖,遗失了属于陆昭的玉牌……”
陆询将颠沛过往,详尽道出,讲至尾声,双目已是腥红如血,如鲠在喉,“所以,我既是淮安侯世子陆询,亦是我爹穆严的义子——探花郎穆询!”
隐姓埋名,负重多年,真相终于昭然,他终于能够堂堂正正的立世!
莫说陆询心中诸多感慨,便是听审的众人,亦是备感心酸,唏嘘不已。
宋梓心性坚毅,无论心情如何大起大落,无论崩溃绝望或悔或恨至何种地步,都没有吐血或昏厥。
她勉力爬起来,凌乱的发丝遮不住眼底形同鬼魅般的阴郁,“我没错,错的人是你们,是你们逼我……”
话至中途,宋梓太阳穴突然刺痛,不待她叫出声,便意识全无,整个人再度摔落!
宋衍倏然望向周春和穆青澄所在的方向,穆青澄弹击的双指,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。
穆严把上宋梓脉搏,少顷,道:“太后气血攻心,陷入了昏迷!”
“宋卿!”皇帝精烁的眸子,投向宋纾余,“审得如何了?”
宋纾余回道:“禀皇上,今日数桩大案,均已审理完毕,案情细节不足的部分,回衙再补充,亦可。”
皇帝颔首,“嗯,太后既已昏迷,便先审到这儿,宣告退堂吧!”
“遵旨!”宋纾余礼毕,却面露难色,“但不知,该如何处置太后娘娘?依大周律法,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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