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和民族不顾一切,面对死亡首先想的是如何完成任务,他是真正的勇士,烈士。”莫子布拉着覃大的手,让内侍搬来锦凳赐座。
覃大十分忐忑的在锦凳上坐下,但没坐几秒钟,又坚持着爬起来对莫子布三跪九叩。
“臣原本是广西深山里的一个瑶人,自己给自己贴金说是明孝宗外祖家的后人,算是汉人。
广西的日子苦啊,臣没有过番之前,野菜粥都不够喝,全靠河沟里的螺蚌小鱼虾过活,许多人二十来岁就因为吃了螺蚌得大肚子虫病,在病痛中悲惨死去。”
覃大讲述着他年轻时的生活,眼睛里充满了对皇帝的感激。
“臣当年也认为自己活到二十多不是饿死就是病死,幸亏有陛下给指了条路,才能过上现在的生活。”
饶是莫子布脸皮厚,也不好完全归功于自己,他摆了摆手对覃大说道:“这还是得靠你们自己,不怕死不怕累,用血汗去跟土人火并,方才有今天。”
覃大则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,“我们八桂子弟向来坚韧好战,为了一句话,一个承诺把命都送掉的多不胜数,没有陛下之前,我们到头不过是白死。
但有了陛下为我们指路,放我们去南洋,哪怕是死了的也能福泽家人,成功了则能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,跟以往完全不是一回事。”
莫子布听完也感概不已,“难怪覃从德能有如此节操,你这个父亲,当的好啊!”
覃大眼泪又洒出来了几点,他用右手衣袖擦了擦,“从德去北贺洲的时候就说过,不成功便成仁,他干的是勘探的活,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,只可惜这次没有完成朝廷给他的任务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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