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,我就用了,没有什么清高不清高的说法。”
聂明贤到此,真正冷静了下来:“对不起,方子业,刚刚我太冲动了。”
“你不是太冲动了,是你一直有这样的想法,只是刚好今天你老师的电话,成了你内心爆发的扳机点。”
“你和我两个也不用装,你自己想做什么事情,我想做什么,我做过什么事情,你我两人心知肚明。”
“所谓打工,无非是理论的实行者,框架中的束缚者,少数人思想、理念的服从者而已!”方子业一边骂着,一边按下了电梯的楼层。
聂明贤无端地冲着方子业发火,这是方子业不愿意接受的。
因为方子业不是出气筒。
你聂明贤也没有资格把我方子业当作出气筒!
聂明贤不再说话,方子业则继续问:“你想怎么样啊?聂明贤?”
“你想说什么,做什么?你说啊?”
方子业可以肯定,聂明贤不会被李永军骂了两句,就直接发这么大的脾气,内心肯定有所想。
只是聂明贤还没有说出来。
聂明贤道:“方子业,我们现在的合作,也将近尾声,包括我们之间合作的骨肿瘤标准血运模型,以及介入治疗的动物试验。”
“都已经接近尾声,所以…”
“所以我是想说,后面的一段时间,我想回归我们血管外科的课题,可能要暂时离开一段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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